当许大茂来到十六楼那个叫林溪的女人房门前时,许大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已经布满了一层汗珠。
许大茂调整了一下情绪,伸出右手,轻轻敲了敲门。
有那么几秒钟,时间仿佛静止了。四周安静的可怕,空气中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袭便全身。
直至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应答声,所有的不和谐因素才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你终于来了?”何雨柱没有像平常那样面带笑容。何雨柱的表情很平静,似乎在专门等着许大茂。
“去天台吧。”不等许大茂开口,何雨柱就走出房间,径直朝着楼梯走去。
许大茂跟在何雨柱身后,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竟觉得是那么遥远。就像是在许大茂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沟壑,任凭许大茂多么努力,都不能与何雨柱拉进一丝一毫的距离。
上了天台,何雨柱背对着许大茂。
许大茂不知道何雨柱在想什么。但许大茂知道,何雨柱一定清楚许大茂的目的,也知道自己无法再继续隐瞒。
“曾经,有个深爱许大茂的男人。”
何雨柱终于开了口。何雨柱的声音很低,悲伤之情格外明显:“那时的许大茂,年少轻狂,每日只想着吃喝玩乐,对他的好视而不见,甚至故意和他闹脾气。但是他总是笑呵呵的看着许大茂,在许大茂需要的时候,他总会及时出现。”
许大茂猜想,何雨柱说的一定是个悲伤的故事。
“后来,许大茂发现了他的好,并且和他结为夫妻。婚后,许大茂更加肆无忌惮,时常和朋友玩到深夜,有时甚至夜不归宿。但他从不发火,依旧是笑呵呵的看着许大茂,任由许大茂胡闹。”
他的这番话,勾起了许大茂的思绪。许大茂的一个朋友也这样,对自己深爱的女人总是柔情无限,不忍心说一句伤害何雨柱的话,不忍心做一件伤害何雨柱的事。
许大茂想:这也许就是爱吧?
“许大茂问他为什么这样放任许大茂?你猜他怎么说?”
何雨柱没有等许大茂的回答,而是直接说:“他说在他眼里,许大茂就是宝贝,他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只要许大茂开心,他做什么都可以。这样的回答,叫许大茂如何不感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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