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苏筱婉看到郝连墨别过了脸去。
“我不大在外面了,所以谁来谁不来,谁说了什么,我一般也不知道,爸说我眼神不济,就让我呆在里面了,”郝连墨深呼吸着,他撒了谎,他有着自己的无奈,也有着自己的私心,他甚至在抬起头后都不敢正视苏筱婉的眼睛,他默默地爱着她,默默地关心着她,尽管,她一直装着傻。
“你就这样担心他,”郝连墨狠狠地揪起一团面,狠狠地捏在手心里。
“郝连,给我韭菜叶面吧,细细长长的,”苏筱婉笑笑,她听到了郝连那句不是问话的话,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想伤害郝连墨,至少,不忍心残忍地对待他。
郝连墨看着苏筱婉的身影掀帘而去,那掀帘的手,仿佛无比的沉重。
他将手中的面丢进沸腾的锅里,看着面条上下翻腾着,一如他的心里。他知道左恒在利物浦,他知道左恒已做完了一次手术,他知道左少荣下个月就要开庭审判了,他甚至知道林溶不是左恒的生母,可他该怎样告诉筱婉?告诉她有好事之徒撺掇着他去告左家,至少,得到一笔医药费也好,又或者,赔付一点曾经将桌椅板凳砸得七零八落的赔偿金?
他将一勺牛肉汤浇在了面上,端了出去,他猜测这是不是最后一次亲手给她下牛肉面,可掀帘而出的时候,几张空余的桌子上,却没有了苏筱婉的身影。
跑堂的过来说,苏小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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