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烈的震撼浮现在它的逻辑之中。
一时间，甚至干扰了正常运转的思维程序。
原来，面前的青年早就已经见识过世间最为残酷的真相。
他并不是英雄。
而是一头自地狱归来的，披着人皮的怪物...
“怪物...”
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已经堕落为怪物的疯子。
明明在内心之中极尽癫狂，但却始终作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它轻声笑了起来。
“恐怕已经很久没人主动以疯子的名号称呼你了吧？”
“毕竟你现在的疯狂程度，可是远远超过了那些以疯癫为噱头的，彻头彻尾的白痴。”
江晨哈哈大笑，不再掩饰内心的悸动。
正如预料一般，[米迦尔]确实能够领会自己内心之中不可言明的某些奇异的特征。
到底是经历过悠久岁月的人工智能，曾经亲眼看着人类文明终结而又再度崛起的古老存在。
在漫漫长河之中，想必早已经熟稔了人类中最为疯狂的那些个体所能表述出的内心世界。
“没错，一个疯子。”
“所以，就要谋划出足够疯狂的计划。”
他咧嘴一笑，放下右手，用白骨化的指头在拆下的钢板上轻轻一弹。
随后指了指虚幻空间之外的，某个更为深邃的世界。
“爆炸的余波绝对不能进入主物质世界。”
“所以，要把余波引向别处。”
“思来想去，还是亚空间最为合适。”
“伟大的塔塔神啊，我有一个想法。”
“你觉得，把这枚弹头搬到亚空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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