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开免提的时候，您应该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就告诉我的。”肖恩觉得自己应该是得罪了那个小心眼的女人。
“肖恩，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就不要再胡说八道。更何况，难道这张照片应该出现在华莱士的口袋里面？你看到华莱士带过去的照片，就应该给我一个电话的。”
“肖恩？”
“肖恩？”
肖恩没有说话，他在脑子中紧急搜索着关于小布什的一些事情。他记得应该是在小布什第二任任期的最后一年，有一个内华达州的民主党的州议员爆出了一个关于灌木丛的在 97年的大料，几乎让灌木丛任期的最后一年都在洗白自己。
“拜恩，您能关掉免提吗？”肖恩实在是忍不住了。
肖恩听到了嘻嘻索索的声音，应该是第奥古·拜恩离开了会议室。
“好了，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一些消息，但是你不能追问我消息的来源是什么？也不能私下追查这件事。也可能是无用功，反正我只是告诉了你一点线索，具体是不是或者要不要这么做，拜恩，你需要自己看着处理。”
肖恩说的很谨慎，他需要第奥古·拜恩一个承诺。无论如何，这个老爷子的人品还是不错的。更重要的是，他应该不会对自己下黑手。
他的利益已经和肖恩深度捆绑了。
“你这么啰嗦，只能证明你还是真的知道一些了不得的事情。你说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第奥古·拜恩也很有担当。
“拜恩，我是一个对冲基金的专家。我最擅长的就是风险对冲，而风险对冲的精髓就是确保不亏钱，而不是赚很多的钱。
所以，按照这个思路，现在无非就是找一个和这件事能够对冲的事件，大家拼掉车，回到皇后对战的局面，对吧。并不需要把事情搞得太糟。”肖恩先说思路。
“你说的对，但是我需要你说的对冲事件。”第奥古·拜恩马上就认可了肖恩的说法。
“我肯定没有。”
“但是你别着急，我知道谁可能会有。”肖恩开个玩笑，但是赶紧找补，他可不敢让老爷子真的急眼了。
“内华达州，民主党议员，女性，only伴护公司，至于对方开价……”
“嘟……嘟……嘟……”
耳机里面传来一阵盲音，肖恩悻悻也挂断了电话。然后把脾气全部发在华莱士的身上。
“以后能不能不要再上当了？人家就是看上了我们的网络水军，准备拿我们白嫖呢，你倒是好，什么都给回拿！”
“我就说么，我今天去的时候，他们一点防范的意识都没有，直接在会议室里面传阅。”华莱士也发现了问题有些不对。
“拜恩不是已经不参与这次的竞选了吗？”
“他是指标性人物，顺风局的时候，自然可以脱身而出。但是要是逆风局，现在让你也回去的时候，你能拒绝？”
肖恩很了解这些老人手的心态。
“别说这件事情了，现在大联盟的事情你给你个办法，我看你最近确实是太闲了。”
詹宁又把前期的调研资料重述了一遍。
华莱士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们照猫画虎，就把这些资料曝光给媒体，搞臭他，他就需要辞职。”
肖恩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没错，就算如你所愿，小罗伯特名声是臭不可闻了，也辞职了。你觉得他背后的大腿会怎么看我们？还有，这时候新上任的主席又会怎么看我们？”
“我们还能不能介入到球队交易中？”
“乔依·蒙诺只是说要搞掉小罗伯特，又没有说要继续交易球队，我们这不是已经达成了目标了吗？”
华莱士不服气，他觉得肖恩就是在撒气，对自己没事找事。
“要是大家知道了这件事是因为乔依·蒙诺而起，他们也不能继续交易了。这件事做的没有一个受益方，不是一个好计划。”
按照华莱士的做法，就是损人但是也不利己，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肖恩对詹宁说的意思。
“我们在芝加哥的项目至少两年时间。而且，光纤有可能还会引起私有土地和居民的不满，我们需要乔依·蒙诺全力以赴的支持。所以，我们要和大联盟建立一个良好的合作关系，还需要搞掉小罗伯特。这个是原则，不用再商量。”
肖恩给整个项目定了调子。
“那我们从新的副总裁克拉伦斯-尤伯罗斯下手？他的父亲是彼得-尤伯罗斯，现在是 2000年奥运会年，他会是今年的美利坚奥委会主席。而且，也是上一届大联盟的主席。按照常理来说，他都是应该准备扶持自己的儿子上位。”
詹宁尝试地问道。
“他的儿子克拉伦斯-尤伯罗斯要上位，就一定和小罗伯特有直接的矛盾。我们帮助克拉伦斯-尤伯罗斯上位，等到他上位了，我们不是就能继续完成球队的交易？”
“这种人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就算是我们不帮忙，他几乎一定会成为大联盟的新主席。所以，我们和他谈判的筹码是什么？”
肖恩点点头，认可詹宁的思路，但是否认了她的途径。
“我们要是没有额外的价值，能够给他提供更多的利益，我想他是不会和我们合作的。更何况，按照你的调查，克拉伦斯-尤伯罗斯也是刚上位，也许人家有一个自己的发展步骤和计划。”
头痛啊，肖恩揉着自己的鼻梁。靠在办公桌椅背上。
“有些事可能需要换一个角度。肖恩，我们不能给他提供一个增值服务。但是，我们要是反着过来呢？找到他的毛病，然后用把柄威胁他。”
华莱士又开始动脑了，提供了另外一个角度。
“女秘书不是把柄。而且……他暂时除了女秘书的照片之外，看起来就是一张白纸。”
“一张白纸？”
“一张白纸！”
肖恩觉得自己好像隐约有了一点思绪。
“华莱士，你先接触一下她，看看她是否还有什么诉求。”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想起了参议员了弗林阿特金斯和金博尔制药公司。
“我再去问问其他人。”
说着话，肖恩就拨通了弗林阿特金斯的女儿，前面和肖恩见过两三面的文艺女青年、小说家和制片人、胆大包天的苏珊，苏珊-阿特金斯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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