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论早就见识过这禅法的可怕,忙用多罗叶指点去,一声爆响之后,屋顶飘下一朵白色羽毛,公子论身影已经不见,龙大跳了下来,只见公子论所站的地方不远留下了一掌大小的血迹。
“哼,小衲岂是这么好杀的?”
“龙大”诡异一笑,看着手里的佛珠,满意地搓了搓鼻子,飞身钻出屋子,便见到了这样的一幕。
远处土山下,牛愤,高宠,韩城,水无形,周大娘,斗笠老,武子良,赵老敢,霍比特,童罗,童垂,童铁,白髦,乐乐天,楚歌,龙大,十六人围住了公子论,韩城和水无形封住了公子论上去的路线,让他即使脚踩莲台也无法飞上天,十四人对受伤的公子论进行一轮狂轰滥炸。
一力贯之法,周天阴雷法,长腿罗汉法,长臂罗汉法,阴杀法,靠山铁掌,醉罗汉拳,弥勒肚皮功,巨人法,演字法,舍命印,遮天手,明王来临,一指半禅。
而另外一方,吾将用啖阳箭射掉了大孔雀,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袍人出现,贪泉也从空中馈压而下,将黑袍人一脚才进了地下,随着一阵山崩地裂之声,黑袍人被踩成了虚无。原来这两种不过是禅火大化形所造成的假象,即便这样,惧怕禅火的贪泉和只有灵魂的吾将也不敢将这两个东西逼得太紧。
可另一边,完全就不是这种情况,堪称决死。
公子论在决死,他将三拳四指一腿一拳一身法这十种小念法,外加莲台加持的大雷音断碑手,可以说所有的绝技全部打了出来,也没能扛得住十四位可怕高手的一起轰杀,当时血渐青衫,惨烈之至。
背后那人终于出手,且又是黑袍人,当贪泉认为这不过是假人的时候,一拳轰杀而来,不料对方轻轻一抚,贪泉拳势就被卸的干干净净,惊讶之下,贪泉不由得赞叹道:“好个拨云手,堪称和金鹏的拨弹琵琶手一较高下了,值得我认真一战,且看我这手。”
“翻云覆雨手!”黑袍之下,传来一声带着鼻音的苍老声音。
“翻云!”贪泉将手一翻,风狂云乱暴虐而来,黑袍人自然要退,这一退却并没有退出去,反而被贪泉一掌遮盖下来,黑袍人浑身一绷,啥时间出了一千拳,没人看得出他的拳头是怎么叠加起来的,肉眼只看得到一拳,这一圈便将贪泉轰出百米。
远处的吕牧看得真真切切,公子论那边对他的吸引力不大,他最在乎的是这神秘黑袍人和贪泉谁更厉害一些,但毫无疑问的是,两人平手。
“不愧为千古一皇。”黑袍人声音渐渐沙哑:“再受我一拳时还能断我一指,佩服。”
“不敢。”贪泉难得谦虚,他嘴角渐渐溢出一滴血,两人静立天空,对峙起来。
“可惜是个平手。”吕牧拖刀而走,目标直指被打得凄惨却死撑下去的公子论,他赶过去不是为了补一刀抢人头,而是他明白,公子论还有一招拼命大法——七绝一声雷。
绝望,决裂,绝境,绝杀,绝命,绝灭,绝迹,七绝一声雷。
当天在金鹏第一道场的山门前,就是因为公子论用了这拼命大法才拖住了好几位高手的联手攻杀,当时他打出了绝望、决裂、绝境三绝,是因为他的修为仅仅能开出这三绝,而现在公子论已经到了开光小涅槃境界,整整提升一个档次,能开出几绝却也说不好,若是真开到了绝灭和绝迹,那大家就真的同归于尽了。
吕牧当然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再出现,所以他必须在公子论喊出第一绝的时候制止他,他拖刀挑了进来,出其不意,一指封在公子论后背,后者立刻软了下去,怨恨的看着吕牧的到来,竟然连一声都发不出。
吕牧封住他全身气门,让他彻底运不出气,喊不出七绝一声雷。
“杀!”吕牧怒喝一声,想起以前公子论追杀他算计他的时候,再想想皇宫中受苦的母亲和受制的父皇,心情怎么平静?这全都拜公子论和三大国师所赐,怎能不杀?
“杀!”吕牧从喉咙里再次滚出一个火烫的字,但他手中的刀却在公子论脖子上压出一个青色的痕迹,却终究没有下手。
“砰!”吕牧一脚将公子论踢得远远地,后者大笑:“你不敢,不敢杀我,你不过是个软弱的强者,软弱的人,就算再强早晚也是一个死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不杀我,我就要杀你,你早晚被我杀。”
“砰”又是一脚,公子论弓着身子如同虾米,呕出几口血之后,脸上已经沾满了泥土,浑身早已鲜血淋漓,伤痕遍体,依然是微笑,冷笑。
正在对峙的黑袍人怎么会听不到,但他实在抽不开身,一旦他因为别的事分心,贪泉就会重伤他,贪泉也是一样。
但是忽然,贪泉冷道:“吕牧杀不了他了。”
黑袍人道:“他太软弱,所以他一直被动。”
贪泉道:“赢得却是吕牧。”
黑袍人道:“他不会每次都赢。”
贪泉道:“你是飞歌国师?”
“是。”黑袍人回答得很干脆,没想过隐瞒自己的身份,但这对于吕牧就不同了,如果吕牧知道这人并不是飞天王请的神秘高手,反而是他一直愤恨的飞歌国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冲过来。
“幸好吕牧离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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