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辰虽是这样说,但是慕容清能感觉到龙辰说的并不是底气很足。
龙辰能全心全意的把心思交到她这儿,为了她,龙辰那日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对于龙辰来说,砍掉用剑之手不比杀了他难受,可在生死抉择之时,龙辰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砍掉自己的右手来换慕容清活命。
能不感动?
龙辰是不是真心实意对她谁人都能看出来。
可龙辰刚才对她说的不会二字,她却分明听出来了龙辰的不确定。
女人的直觉很准,她们能从细微表现就能判断事物的本质对错。
慕容清感觉的不错,若说其他龙辰还能拍着胸脯保证,可让他保证以后不再做些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事情。
这他还真做不到。
那么多危险等着他,那么多未知的东西需要去解开,他怎么会停滞不前。
他能保证的是,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慕容清受到一点伤害,慕容清已经融入到了他的生命之中,是他生命之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若换做别人,可能会用很好的掩饰去骗,哪怕只是个善意的谎言。
龙辰不愿意,怎样就是怎样,没必要说那么些。
慕容清银牙刮唇,双臂环绕龙辰脖颈,脸颊贴着龙辰胸膛,听着胸腔内的心脏一跳一跳。
此时此刻,离龙辰心最近的,就是慕容清了。
他年他月,离龙辰心最近的,从未改变过。
如果做不到天长地久,那就尽力白头偕老,共进轮回。来生再续前缘。
紧紧抱着怀里的慕容清,龙辰想要说些什么,又迟迟不曾张口。
很多时候,承诺给了太多,就成了空穴之谈。
无论是谁,需要的,不是听人说,而是看人做。
寒星伸了个懒腰,不经意的瞥了眼大殿内,啧啧道,“你这宝贝弟子我是真服,啥地儿也不分,这卿卿我我的样子看的我一阵鸡皮疙瘩胡乱跳动。
这小子要是会些花言巧语,拐骗个良家女子那还不简单的像吃饭喝水一样。”
久嵬不动声色,“不要把谁都和你相提并论,我徒弟要是像你那般祸害良家女子,我定要打断他的腿。”
寒星摸了摸腿,呵呵笑道,“我就随口一说,九哥,我不信你看不出来,这个女娃是龙辰的劫数?”
久嵬负手而立,仰面望天,轻声一叹,“那是他的选择,是他的劫,就得他自己来,劫后余生的强者才是真强者,只有在劫难的洗礼之下存活下来,才能走的更远。”
寒星变戏法一样,摸出一根箫,搭在嘴边准备吹,听到久嵬说话又放下箫,“九哥,你舍得吗?只要有点眼力价,都能看得出来,这女娃可能要了龙辰的命啊。
我就感觉吧,不如趁早……”
说着话,寒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杀机乍现。
久嵬冷哼一声,“你就这般对龙辰没信心?”
回应他的是吹箫空灵声音,时而欢快,时而低沉,欢快时,心神荡漾,会忍不住跟着音律扭动,低沉时,只觉得胸口有一块巨石压的人喘不上气来。
“慕容清的师父是白绫。”久嵬再度开口。
咳咳!
吹箫的寒星被一口口水差点呛了个半死,“那臭婆娘的弟子?”
久嵬点头,寒星啧啧称奇,“厉害啊,啧啧啧,你这弟子真心厉害,敢勾搭那个臭婆娘的弟子,胆儿够肥,我就说你弟子怎么会遭受生死危机。原来是勾搭了臭婆娘的弟子。那就不足为怪了。”
嘴里有嘀咕了几声厉害,这是由衷而发,不掺半点水分。真心赞叹,“这可比我当年拽多了。”
久嵬洋洋得意道,“我弟子!”
寒星换了口气,继续吹箫。
不得不说,这么个皮囊好的王八蛋在这儿吹箫,手指轻动间,迷倒万千花朵。听着是一种享受。
一曲终。
扶摇殿坐落在一座孤峰之上,山顶巨石担空突出百十丈,下方云雾缭绕,远远一观,恍若仙境。
箫声空灵婉转,回肠荡气之间不免有些凄凄惨惨,却又夹杂着许许多多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好似天高任我飞,海阔凭我浪。
何人吹何曲,心境不一样,吹出来的曲子自然不一样。能将一个人的本性还原出来。
低头俯视云海,寒星挥挥手,云雾凝聚成一棵撑天大树,寒星指了指大树,“九哥,你说等咱俩回去的时候,这棵大树还活着没?”
久嵬伸手,大树枝丫落下,宽大手掌轻抚树枝,“肯定活着。游子未归,它怎敢老去?”
箫声再起。
龙辰听着外面的笑声出神,慕容清倒是没什么感觉,抱着龙辰,能在一起待三天。
这时间马上就过了,下次见面还不知何年何月,就看那位师尊心情如何,放不放她来见龙辰了。
慕容清也发现了,师尊自从被龙辰骂过之后性情变了很多,偶尔发呆的时候会笑出来,这可是很难得的事情。
“混蛋,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慕容清手指绕着龙辰散落的发丝。
“等我修为够高,能打过你师尊的时候,就天天在一起。有我在,就不需要你师尊的庇护了,何况,你那师尊脑子有病,我怕给你带坏了。”
慕容清瞪眼薄嗔,攥着拳头,“你要再这么说我师尊,小心我……”
“小心你什么?”龙辰抓住慕容清拳头,笑着问道。
“哼!”慕容清鼻中哼了一声,重新把脸放在了龙辰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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