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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城上的天空。
苏灿半跪着,凝视着青铜剑的碎片,不由得笑了,笑得像哭,“你说,我是剑者,那时候我还不信,是你带我走入了剑道的世界,也是你让我有了尊严,如今你就这样离我而去,老伙计,功成名就了你却随风而逝……”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没有取那纯金长剑,或许取了它就不会走上这条路了吧,也不会拥有如今的一切了!老伙计,一路走好,你将是我最后一把剑!”苏灿站起身,一挥袖,将剑的碎片收起,用气凝结出一把长剑,式样与青铜剑一模一样。
这时候,他神魂中至诚之心一颤。
“剑者心之刃也,你终于明白了这句话,那么我这柄至诚之剑,便可被你掌握了!”当年盆地中喋喋不休的声音再度响起,已经被苏灿收起的青铜剑碎片莫名其妙出现。
一道金黄色光幕笼罩住它们,一息后,一柄纯金长剑悬浮在苏灿面前。
剑柄呈金黄色,剑身不断地变换着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凡是世间一切颜色皆在变化。
这是当年未取的纯金长剑。
苏灿闭上了眼睛,接受着隔空传来的记忆。
许久,才睁开眼,伸出手紧紧握住了纯金长剑的剑柄,剑柄上的纹路与苏灿掌心纹路贴合在一起。
“至诚之剑,由心而成,老伙计,你又回来了!”苏灿心念一动,这柄至诚之剑变换成了之前的青铜剑模样。
剑者,心之刃也。
苏灿淡淡地笑了,早在他七岁那年,就已经听闻过这层境界,却只当是一句无关大碍的机锋,直至如今才明白,真是哭笑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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