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我都和这对父母说,是我疏忽大意,招聘来的司机品格德行有问题,这才导致了这桩血案。”
“我从头到尾都在包庇我的孩子,解决了受害人的家庭问题,然后是检察院和裁判所的事。”
“我通过朱瑟伯格这条线找到了科鲁亚夫,科鲁亚夫的儿女在首府的检察院工作,能够联络到说的上话的人。具体的取证环节由首府裁判所的青金来调查,我知道一旦青金卫士来了,事情就完蛋了,所以必须提前堵住检察院的嘴。”
“一切都打点好了,小欢犯的事情,就和其他案件一样,留在档案库里,直到您来剿灭白鲨会,终于能派上用场,我就吩咐金甲虫的管理人,去抓捕白鲨会的残党,然后把罪名安在这些罪犯身上,这样可以利益最大化。”
“战王...我...我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我希望陈欢能活下来,哪怕是在牢房里呆一辈子...”
说到此处,陈靖雯越来越紧张。
“我的妻子在临终之前疯疯癫癫的,她和我一起目睹了癫狂蝶圣教的屠杀,我们作为亲历者,在癫狂蝶圣教的屠刀下苟全性命,好不容易熬出了头,过上了好日子——她只有这么一个愿望,希望我能照顾好孩子...”
讲到这里,葛洛莉抬手打断:“好了,可以了,不用说了,接下来我委托你做一些事。”
陈靖雯点了点头,两眼无神,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往窗外看——
——他从来没见过太阳,总是会被阳光引走注意力。
......
......
四个小时之后,神奇先生的集会中心展开了一场烟火秀。
起因是由陈靖雯先生发起的友好会晤——
“——现在向主会场走来的,是首府检察院检验科中心,曾经处理二一一酒吧过失杀人案的证物收集,包括土壤化验,DNA采样等等工作的两位工作人员。”
战王举着话筒,扬起手臂,把两位贵客请到金甲虫防务中心的台阶前。
没等两位官员说话——
“——这次友好会晤,都是陈靖雯团长的主意啊。我看看啊...”
葛洛莉打开花名册,念出姓名。
“哦!您二位是夫妻呀!都是犹太人?路上也不寂寞了!”
这个时候,前来应约的男女依然没有意识到死神已经抬起了镰刀。
男人笑呵呵的说道:“上一回这个事情不都结案了吗?我也相信陈靖雯团长的孩子心地善良,这个这个...这个小陈啊...”
女人立刻提示道:“我们俩是看着小欢长大的,这个忙必须帮。”
葛洛莉吆喝道:“来,朝东南方向,送两位上宾去雅座!”
不等男女反应过来,从防务中心门内冲出金阁银阁两号壮汉,再有五六人跟来,把这裁判所的一对狗男女按上椅子五花大绑,有望仙路花炮厂四十八支火箭座椅加持。
葛洛莉上前问清手机解锁方式,剁来两根指头,点燃引信。
天上再次炸开一团永结同心的美好烟火,落下千片血肉淋漓的尸块。
“下一位!~”葛洛莉吆喝着,只觉得这事儿办得还是不够利索,她自始至终没给麦德斯喂上几个菜,都是这花炮飞得不够高。
陈靖雯连忙拨通下一个号码。
“喂,是克劳德大法官吗?”
电话另一头的人喜笑颜开,连忙说道:“啊!陈靖雯兄弟,我已经在路上了,还是小欢的事情吗?”
陈靖雯:“呃...是的,还要托您帮个忙。”
克劳德大法官立刻应道:“是受害人家属又闹情绪了?哎呀...哎呀哎呀...”
“都说退一步顺其自然嘛,是后来负责这个案子的法官要找您讨好处?我这就让他们继续研究研究,继续好好研究研究。”
“我的意见他们不是知道了吗?您看这个事情闹的,靖雯兄弟,您是战团的领袖,要是这种丑事传出去,以后怎么展开工作?五十四区的和平稳定繁荣风貌呢?还要不要脸了?”
“谁不知道您陈团长只有一个儿子啊,那陈欢以后也是人中龙凤,像这个妮莎,狗一样的东西——也配来绊您的腿?讹您的钱么?”
“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也会让后来负责这个案子的人特殊处理的嘛。”
陈靖雯尴尬的应道:“哎...哎...”
等到这位克劳德大法官的车开进金甲虫的停车场,从宾利里走下来三位保安,跟在克劳德大法官身后,一路意气风发潇洒自然的往广场走。
葛洛莉拿起话筒喊道:“四位贵宾雅座有请!~”
克劳德大法官听过战王的声音——
——那吆喝声一响起来,他两腿发软,吓得脸色苍白,假发都掉了,露出那光秃秃的脑袋,连滚带爬的往停车场跑。
于是和陈宇飞的经历一样,又一个被打断手脚的倒霉鬼出现了。
又一团烟花在半空炸开,葛洛莉依然不满意。
“今天麦德斯是没办法吃到几个硬菜了,真他妈见鬼。”
她骂骂咧咧的,联络花炮厂的人赶紧找战团一起作学术交流,把火箭推进剂结合到烟花爆竹里去。
四个小时之后,防务中心的大厅已经坐满了人。
与这三十三桩案件有关的大部分人员,都被绑在椅子上听候战王的发落。
葛洛莉和花炮厂的销售代表唠嗑,谈起技术上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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